Web5 的转变 - 观 Nervos 一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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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是我的个人博客，不代表任何组织。

又到令人忧心的时候，我大概是该写点文档以外的东西了。我想只从自己的视角出发，带其他人看看我在 Nervos 待的这个小角落。以下表达的全是个人观点，不追求客观，不做出保证，也不涉及预言。

2025 年春天，我第一次和 Jan 聊到 Bluesky 和它的 AT Protocol 协议。那时 Web5 链下扩展链上的蓝图早已被描绘，用 Nostr 构建区块链外的去中心化是社区的共识。所以当被告知「Jan 想转向 AT Protocol 做 Web5」的时候，我心里充满了疑惑、愤怒和期待。

这俨然是又一次 Nervos 式的悲剧，横跨十个季节的沉淀将慢慢沦为残骸。围绕着 Nostr，我们建立了零零落落的小堡垒，偶有探索精神的先锋搬来了家具，正准备敞开大门迎接建设者们。早先振臂高呼的发起人怎么能就这样转头离开，留给其他人「跟着一起走还是留下自己干」的选择题？剩下的人们面面相觑，在空荡荡的大厅不知所措地拿着未完成的作品。

但在无奈之余，我的确不认为 Nostr 能承载任何东西。我听到 Nostr 在说：「看，朋友们！我这里有个新奇的玩具能让大家把数据叠在一起，而且我们什么限制都不会做，这就是梦想中的去中心化社交！」，像完全的妄想。在这种近乎丛林法则般的放任自流下，不受控制的懒惰和逐底竞争会将社区毁灭殆尽——或许，在那片沼泽中建立社区本来就是奢望。

我没有理由拒绝 AT Protocol (Bluesky)，那里还有人类思考的闪光偶尔亮起。它足够清晰，人们循着它指的路向去中心化走；它足够开放，人们可以不被利益至上的自大狂指明方向；它还有足够人气，一群还想要进行沟通交流的人是它坚实的基础。

好吧，代码成不了悼词，也成不了麻醉药，不该执着道不同的历史。AT Protocol 咬合 CKB，比以往的路径都更让 Web2 和 Web3 融合在一起。想像在那个世界，CKB 公链保护着我们的化身不被篡改，AT Protocol 允许我们在自己保管的书页上留下信息，其他人的声音在我们挑选的池子中激发涟漪。我期盼在那个组件紧密协作的未来，我不需要再为被删除的喜怒哀乐而沮丧，也不需要再为被拒之门外而无奈。

我们还在这条路的起点准备补给，前方有光怪陆离的曲折，可能通向荒野也可能通向深渊。我毫不怀疑造物主们在将理想雕琢为现实时的热情，拌着兴趣和汗水熬成一锅浓汤。只是踏出下一步之前，要是能与冒险者们围在营地篝火前，清点行囊再对齐罗盘，谨慎地摸索着前进，

也许能减少一个、又一个、又一个、又一个的推倒重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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俺不懂技术，只是希望 nervos 能多侧重产品导向一些，这样可以让技术路线是”可证伪“的，如果一直是技术基建导向或者说愿景导向，团队是很容易自洽的，但自洽的内容可能只是技术空转和由此带来的自 high。祝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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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借这个机会澄清一些可能存在的误解：

  • 我写过很多关于 web5 的文章，web5 是一个探索中的理念和范式，不是特定的技术或技术组合。

  • nostr 也好，atproto 也好，在 web5 中都可以承担 “web5/2” 的角色，这一点我在文中都写过的。如果 web5 的理念真的得到发展，未来还应该尝试融合甚至创造更多的 “web5/2” 开放协议，毕竟场景是多样化的，不可能一个协议解决所有问题。

  • 如果要比较 nostr 和 atproto, 我对 nostr 的期待在于它的开发者社区，如果有足够长的时间有可能演化出很有趣的结果，但 nostr 起点过于简单，适用场景很受限；相对来说，atproto 在思考和设计上都比较完整，使用场景更广泛，可用性更好。

  • 以上这些观点我在各种场合和很多人（包括你）都分享讨论过，但概括为 “Jan 想转向 AT Protocol 做 Web5” 我觉得是比较有偏差的。

  • 在我带领的团队中，Retric 一直在探索 nostr，他提出了 did:ckb Nostr Document, 是一种把 nostr 融入 web5 范式的尝试。

也许能减少一个、又一个、又一个、又一个的推倒重来。

web5 的核心是链上链下的边界和结合，这是从 rgbpp, nostr, atproto 到 fiber 的一致思路, 这些技术在 web5 中都有自己的位置，但什么时间要做什么，每个团队显然都有自己的考量，我们都无法替他们做决定。我看到的不是推倒重来，而是不同团队做了不同的选择，但这些选择的内核是一致的。

很高兴看到你对 nostr 和 atproto 的看法，祝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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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金会搞基建其实没问题，但是应该同时在社区的产品和孵化上增加投入，无论是资金还是技术支持，这样生态里面才更有机会冒出好的产品。spark和communitydao的方向是对的，但我感觉有点太抠抠索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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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实话，web5也好，web3也好，web2也好，web11,999,AAA都好，充其量都是一个称号:，真正的重点在于，我们到底要构建什么，往往协议的价值需要场景去体现，也许有的场景，web2方式就很好，也许有点场景web5方式就很好，所以拘泥于哪种都没有任何意义，web n看起来只是一个想让其他人理解并赞同的理念，也许会涉及到团队开发的走向，也许涉及到资源分配的取舍

1.钱够多久消耗的

2.有没有现在就可以很快开发出来，并给团队注入新血液（融资）的/场景

3.始终坚持的东西的意义是什么，大概多久节点可以被证明等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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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践能为理想提供线索，但我不期望它能「证伪」或「证明」。转瞬即逝的狂欢会带来幻觉，比如 Nostr，同时淹没草草被「证伪」的奇思妙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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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ostr也能搞，AT协议也能搞，把两个组合一起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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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观点中存在的偏差无可置疑，但它依然是我的观点——或者说它是我在这个角落所收到的信息。让我在这抛个砖引玉，希望能有更多角落亮起来。

我喜欢这个乐观主义的观点，如果「我们」最终也不会替他们做决定的话，只是那有些不切实际。同内核的不同选择导向不同的开销和耗时，摘星的人会被诉诸现实冻结或击垮。

我想描述的大概是「鼓励反馈」。来自同伴或对或错的声音，会成为团队前进的动力，也许还会是稳定现实的锚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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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同意这个观点。我们提出 Spark 是想要降低 Nervos DAO 过高的申请门槛，但有限的资源没让它达到理想状态。

现在的状态有点小心假设，大胆求证。